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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三天之後的王府+入v通知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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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嚇了一跳。

“少夫人,主子呢?”井邊喝著茶解渴邊心驚膽戰的看著她,就連鬼也喝著茶餘光不停的探窺著她的臉色。

“別煩我,你們自己找他去!”一聽到井提到她,她火氣就大。手上的杯子受不了她手勁的被壓破!

碎的一聲讓井上邊臉忍不住開始發黑,好可怕,他們還是快點走吧,省得被臺風掃到。

鬼不停的喝著茶,不知不覺,她好像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這裏的生活,看不明白井的提醒,她不禁皺皺眉頭,“幹嘛?”

他眼睛沒問題吧,怎麽老是對她一眨一眨的,該不會被什麽臟東西給吹到裏面去了吧?

“我們快點走吧!”井對著她說口型,還不忘揮手示意他們兩個快點出去。

王雁君眼眸突然轉到井的身上,看著他的動作,她扯動了一下臉皮,突然站起來大力的拍打了一下桌子,發出了很大的一聲。

井立即差點被嚇得當場從椅子上面跪了下來,他想都沒有想趕緊拉著鬼的手往門口外面奔去。

看見井被嚇成了那樣,王雁君突然覺得心情無比的舒暢起來。看樣子她必須現在就要回去暗夜香一趟,要不然她會一直心神不安定下去的。

井拉著鬼的手一直跑一直跑,發現王雁君沒有在後面追上來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

鬼望著一直被井握著的手,就算停了下來卻還是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她直直的看著井。

井知道她在看他,面對她的冷視,他不但沒有放手,反而握得更緊,“其實我也不錯,你眼光不要老是一直停留在主子的身上。”

鬼掙脫掉他的手,掉頭走掉,他知道什麽,主子一直都是她最尊敬的人,她從未幻想過主子會註意到她,只要能夠站在主子的身旁保護主子,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井望著她離去的身影開始訕笑,他伸手撓撓腦袋,擡頭看向天空嘆了嘆口氣,他好像被甩了的說,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他根本就跟主子沒法比!

下午,炎鳴壟坐在亭子的石凳上喝茶,那姬也坐在旁邊邊喝茶邊盯著炎鳴壟動作優雅的喝茶,真不愧是四大神獸中最美稱號的朱雀繼承人,連喝茶的動作都如此的優美高貴。

“炎大哥,你們是什麽時候開始認識的?”在那天之後,她便開口喚他做炎大哥,她感覺特別的高興。

“四歲的時候開始吧。”想到當時的場景,他勾起嘴角起來看似是在微笑著。

“咦?真的假的?你們竟然從這麽小的時候就開始認識了?”她吃驚的驚叫。

“真的。”他四歲的時候開始選定為朱雀之子,那時候便每年會和其他的三大神獸的繼承人們會面幾天。他擡眸看了一下那姬身後不遠處面墻的上面,真是陰魂不散,看樣子他們似乎挺有耐心的。

站在荷花池不遠處的赫連慶博,冷眼的看著他們在亭子內笑聲連連,看到公主開懷大笑的模樣,他的心就一陣陣的在絞痛,他握緊手上的劍,不停的提醒自己,他只是公主的貼身護衛而已,負責守衛公主的安全就好,其他的都與他無關。

對方是南淩國的守護神繼承人,地位無比崇高,況且他是公主喜歡的人,只要能讓公主開心幸福就好,其他都不重要,對他而言。身為公主的護衛,就該做好護衛的模樣,不能做出任何逾越了護衛的行為!他父親是如此教導他的。在忍忍吧,等回到西蓮國後,他便會辭去護衛一職,從此再也不和公主有任何的聯系。

在某一處,秦竹花和岳今躲在一邊不停的窺視亭子內的狀況,想不到這小公主從她表哥身上轉移視線後,便有落在了炎鳴壟的身上,還整天黏著王雁君的夫君不放!

“表妹,我們這樣做不太好吧?”竟然還做起這種鬼鬼祟祟的偷窺行為?

“這還不是都怪你!什麽不好帶,偏偏帶回她這個專門挑別人男人下手的女人!要是炎鳴壟被她搶走後,這都是你的錯!”秦竹花劈裏啪啦的沖著他數落不是,那西蓮國的小公主就像只狐貍精一樣,到處勾人!現在她整天跟在炎鳴壟的後面,雖然有那個護衛跟在後面看著,可是護衛還是小公主身邊的人,讓他們兩個人獨處,難免不會擦出什麽火花來!

“總之我們就跟在他們的身後,要是發生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我們要立馬出手阻止!以免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來知道嗎?”她這麽做都是為他好不好,要是害王雁君失去終身的幸福,她表哥就算死一百次也不夠賠啊!

“知道了。”岳今被說得閉上嘴巴,非常委屈的想到,這能怪他嗎?又不是他想帶回來的,誰知道這小公主為什麽會選中他啊!

這個時候小白抱著牛排從荷花池跑到亭子,抓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那姬則是笑瞇瞇的看著可愛的小白,這小男孩真是可愛,她也好想生一個像他一樣可愛的小孩!跟某人一起。

“爹爹。”精致可愛的小白喝完茶爬到正與美女公主喝茶的炎鳴壟身上。

“怎麽了?”他優美的姿態,又迷倒了美女公主如癡如醉。

“娘說她要去找男人!”……其實她娘親跟他說她要去舅舅,要他跟著爹爹留在王府,因為舅舅也是男人,所以他就說娘親去要去找男人了。

炎鳴壟向後扔的茶杯還沒有落地,就已經不見了人影…連同在他身上的小白也不見了身影。

只剩美女公主那姬頭淋著炎鳴壟拋上去的茶水,頭上還插著茶葉,一人坐在亭中淩亂了……

秦竹花看著忍不住大呼喜悅起來,剛才的那一幕真的是讓她大快人心啊!

赫連慶博看到公主的慘樣,立即緊張的想要趕到她的身邊,突然消失不見的炎鳴壟瞬時間在他的身邊,他身體驚然冒出冷汗出來,炎鳴壟冷冷的語調在他身邊響起,“小心點,她被人盯上了。”

說完又以驚人的速度消失,讓赫連慶博差點以為那一瞬間他產生了幻覺,如果他要是有意的想要殺害他的話,他恐怕都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數!他又再一次感受到了炎鳴壟的厲害,明明剛才和公主一起喝茶的男人看起來一副無害的模樣,現在卻讓他感到他身上無形的壓迫感是如此的強烈!

炎鳴壟恢覆原貌的在瞬時間移動著,公主從進王府的那一刻起,他就發現了她被人盯上,或許對方知道他的存在,每天都潛伏在他們後面而不敢出手!然而王雁君竟然說出去找男人?他再也無法隱忍下去,比起他老婆的事,小公主的事情更不就不知一提,就算小公主是閔倫思的熟人那也不關他的事,該提醒的他也都提醒了,已經給足了老朋友的面子,剩下的事情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小白,你說你娘親去找男人,就是到這裏?”炎鳴壟停在了白天沒有開始營業的怡夜紅樓的面前。

“對呀,娘親要找的男人就是在這裏面。”他舅舅是住在這裏沒錯啊!小白眨著他那雙純真的眼眸。

炎鳴壟聚集力量,伸手一拍,手根本就沒有碰到怡夜紅樓的大門,就已經被他的內力震開往後倒去,砰的一聲產生了巨響,回蕩了在整個怡夜紅樓。

以為發生地震的老鴇披著一頭散發出來,而那些名妓們和逗留在怡夜紅樓的殺手們以為發生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個個都奔跑而出。

“到底是那個…”老鴇的聲音還沒有發完,陰暗沒有一絲光良的的怡夜紅樓看清楚光影背後的影人後,唰的一聲,個個名妓包括老鴇之內紛紛散回去消失了人影。

剛睡得起來有些邋遢的殺手們眼睛慢慢的眨了眨,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原本那麽多的人怎麽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他們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將視線落到刺眼的大門口,他們努力的瞇起眼睛想要看清楚些。

這個時候,而消失不見的人突然個個穿好艷麗的衣服,畫好漂亮的胭脂水彩從二樓上依次的走了下來,紛紛都向大門口上的人拋媚眼。

殺手們順著她們的視線看清楚人影,一個男人,一個長得非常好看的男人,當他們看到男人肩膀上趴著的小男孩後,立即撓這頭發走過去,什麽嘛,這不是他們的小少爺嗎。

沒有任何防備的殺手們想要靠近過來,渾然沒有發現男人的危險,不出三秒,他們已經全部被男人打趴在了地上,頓時完全清醒了過來!

他不是就是二樓主的夫君,朱雀之子炎鳴壟嗎?他…他怎麽會在這裏?而且還帶著小少爺!

那些名妓們完全看不到炎鳴壟出手,就已經全部將他們打趴,更加崇拜的望著他癡迷,這個男人真的好帥!好厲害!

傾城溪一看到妹妹回來到怡夜紅樓來找他,便一直緊張兮兮的追問王雁君是不是受到了什麽委屈,是不是炎鳴壟對她做了什麽事情,還一臉氣勢洶洶的想要出手準備找炎鳴壟算賬去!

伊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在他眼中看來,只要二樓主她不要去欺負別人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還輪到別人能欺負她的份,除非是二樓主不想出手罷了。

王雁君坐著悠閑的品著茶,和傾城溪一臉擔憂緊張的神情形成了天壤之別,她緩慢的放下茶杯,猶如清脆黃鶯般悅耳的聲音悠悠的響起來,“大哥,你別這麽緊張。”

“妹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不告訴我,大哥我能不緊張嗎?你們還是搬回到暗夜香住吧。”這才成親幾天,她就一個人回來這裏,他早就跟她勸說了,要她們回來怡夜紅樓住,這樣他就可以監督好炎鳴壟,看他會不會欺負他妹妹。

“大哥,這怡夜紅樓是青樓,讓小白在這裏的話,讓他往後的名聲總會有所影響。”在王府的話,多少可以培養他以後的氣質,而她也不可能一輩子都會永遠陪在小白身上的!所以她現在要為小白多做點保證,保證在她往後不在的日子裏面,就算沒有她的保護,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小白。

“妹妹,怡夜紅樓也可以改行的。”傾城溪嘆了嘆口氣,只要她們願意回來,無論要把怡夜紅樓改成什麽樣,他都完全沒有意見!

站在一旁的伊甄聽到他們樓主的話後,額頭上留下了鬥大的汗珠,暗夜香之所以青樓為主,還不都是為了收集情報,這要是改行的話,他們這些職業殺手們是不是代表著將要準備回家吃自己的?

“大哥,這事你就別再勸了,這次我回來暗夜香,就是想問傾城曦,也就是我在失蹤之前是不是有接過什麽任務?”做一次那種夢,她當作是夢,可是隨著次數越來越多,就好像再向她發出警告一樣,這讓她不得不搞清楚到底她穿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

“任務嗎?我想想。”傾城溪背依靠在椅子上面,他握著下巴沈思,突然想到什麽一樣擡起頭來,“我想起來了,在六年前你失蹤的前些日子裏面,我在回到怡夜紅樓的時候和一個穿著黑鬥篷的黑衣人擦肩而過,現在想想,當時的那個人的背影和炎鳴壟還真相像!”

“黑鬥篷的黑衣人?”王雁君低喃著重覆著他的話,她夢境中的男人雖然沒有黑鬥篷,但是也是穿著黑衣,而且最後的一句話讓她很在意,和炎鳴壟很相似?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沒錯,雖然沒有看清楚那黑衣人的長相,可是他看起來完全不簡單,後來問了你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黑衣人是來找你的,我記得當時我還勸你不要接他的案件,最後你也說已經拒絕了,怎麽了嗎?怎麽會突然問起這些來?難不成妹妹你恢覆記憶了?”傾城溪激動的提高了聲音望著她。

“沒有,只是想問問而已。”王雁君又拿起茶杯開始淺嘗起來,看來並不是沒有收獲,至少她知道了夢中的那個男人確實在這個世界上真實的存在著,只是她現在還沒有搞清楚他到底是誰而已,還有傾城曦到底是怎麽死的?是否也和夢中的這個和炎鳴壟相似的男人有關?這一切她必須要了解清楚才行。

這個時候突然一名小斯走了進來,“稟報樓主、二樓主,外面有人鬧事!”

“什麽?”傾城溪站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公然鬧場了,自從上一次他將鬧事的肇事者毒打一頓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上門調戲,想不到現在居然還有人敢上門來找死!

王雁君手上的茶杯放下,放開翹著的二郎腿,她站起身來,嘴角勾起,“走吧,我們去看看。”

伊甄跟在他們的身後,看到他們二樓主臉上那個笑容,死了,等一下又有人開始要遭殃了,他開始有點哀悼起這個敢鬧場不知死活的人了,什麽時候不來,偏偏挑上了二樓主在的時候,要知道,這樓主可是比二樓主仁慈多了,都不知二樓主等一下又會使出什麽折磨人半死的招式出來呢?

傾城溪從二樓上出現,映入他眼簾的便是他們暗夜香的那些殺手們各各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他握緊拳頭,到底是誰,竟敢將他暗夜香的殺手們傷成了這樣。

“樓主!”躲在角落的名妓們一看到他們樓主從樓頂上出現,便如同見到救星一樣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們的樓主,也不知道這個好看的不得了的男人發什麽瘋,抓著他們詢問二樓主的蹤影,可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二樓主現在在哪裏啊,就這樣他們一個個的被他憤怒的打傷丟在了地上,而小少爺就在男人的肩膀上看好戲,也不為他們求情一下。

當傾城溪擡起眼眸掃向造成現場一片狼藉的肇事者時,拳頭不自覺的松開,有些錯愕的看著炎鳴壟和他肩膀的上的小白,所以是他們把他的殺手們打傷成了這樣的?

炎鳴壟一看到他,瞬速閃到他的面前,筆直的身姿屹立著,硬是將傾城溪的氣勢給壓在下面,他寒冷的氣息咄咄逼人,面無表情的動了動薄唇,“我老婆呢?”

“舅舅,我們是來找我娘親的。”一直黏在炎鳴壟肩膀上的小白粉嫩燦爛的對著傾城溪開口道,兩眼因為笑容而瞇起像兩道月彎一樣。

傾城溪忍不住嘴角的抽動,整個臉面都黑了一半,不就是要找他妹妹嗎?有必要這麽激烈嗎?還差不多毀了他的怡夜紅樓一樓,他今天晚上還要做生意的!

隨後下來的王雁君看到他們倆父子後稍微的驚愕,原來是他們要來砸場的?

伊甄望著一樓欲哭無淚,現在是怎樣?自己人打自己嗎?

“娘親!”小白從炎鳴壟的肩膀上下來,向王雁君飛撲而去。

炎鳴壟也走到她的跟前站住,堅硬而陰森的撲克臉終於破殼,狹長而深邃的眼眸對著她柔情的道,“我們來接你了。”

王雁君抱著小白擡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擰著的櫻唇張開,“你這樣不待著小公主的身邊好嗎?”

那小公主被人盯住了,她知道他之所以會答應小公主的要求,無疑是因為不希望小公主在王府出事。

“什麽!他真的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傾城溪雙眼一橫,陰黑了眉頭之間,他握緊拳頭想要出手教訓敢對不起他妹妹的家夥。

伊甄立即眼明手快的站出來擋住他們樓主,真是的,樓主都看不明白嗎?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他們自己解決,他們外人是沒有資格插手的,省得越搞越亂!

“我老婆都已經出走了,我還哪管這麽多,看在閔倫思的面子上,我已經幫得夠多了,剩下的會發生什麽事情跟我沒有關系。”炎鳴壟狹長的眼眸妖魅的勾著她,他眼中裏只有她,好似其他人的生死跟他完全都不放在眼裏。

相對而言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的愉悅,他看到了她為他吃醋的模樣。

“你真是差勁,小公主知道的話會哭死的。”王雁君瞪了一下他雙眼中充滿了笑意的眼睛,這個男人怎麽會這麽欠扁?她突然覺得小公主真是無比的可憐,竟然被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玩弄卻渾然不知,同時她卻也覺得無比的高興,因為這個男人只是在玩弄小公主而已?

炎鳴壟毫無保留的接收她對他的瞪眼,更加邪魅的氣息籠罩與他的身上,他讓人淪陷其中不可自拔的眼眸直直的勾住她的眼睛,“那也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這天底下,唯有她才能令他動容!

赫連慶博飛快的趕到小公主的面前,開始手忙腳亂的拿掉她頭上的茶葉,還伸手用自己的衣袖擦幹她臉上的水澤。

那姬被炎鳴壟錯手淋到她的茶水後,一直坐在亭子上面低沈著臉不動,就連赫連慶博為她搽幹凈臉蛋的時候,她也是低著臉沒有說一句。

突然她伸手揮開赫連慶博的手,隱恨的雙眼充滿淚水的擰著眉頭怒視的瞪著赫連慶博,“走開,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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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9 小公主之死

那姬被炎鳴壟錯手淋到她的茶水後,一直坐在亭子上面低沈著臉不動,就連赫連慶博為她搽幹凈臉蛋的時候,她也是低著臉沒有說一句。

突然她伸手揮開赫連慶博的手,隱恨的雙眼充滿淚水的擰著眉頭怒視的瞪著赫連慶博,“走開,不要碰我!”

那姬被炎鳴壟錯手淋到她的茶水後,一直坐在亭子上面低沈著臉不動,就連赫連慶博為她搽幹凈臉蛋的時候,她也是低著臉沒有說一句。

突然她伸手揮開赫連慶博的手,隱恨的雙眼充滿淚水的擰著眉頭怒視的瞪著赫連慶博,“走開,不要碰我!”

“公主,讓我先搽幹凈你頭上的水,不然會感冒的。”說著他擡起袖子又要往她的頭上輕搽。

那姬憤怒的一把推開他站起來吼道,“都叫你走開,你聽不懂啊!現在的你是不是看著我剛才被甩是不是很高興?”

她心灰意冷的流著眼淚開始語無倫次,她知道他現在一定在心裏面笑話她!是她自己活該!還粘著已經成親的炎鳴壟不放,完全沒有一點廉恥,現在被甩是她自己活該。

聽到她這麽說他開始也有點不高興了起來,他是很高興沒錯,炎鳴壟沒有喜歡小公主,這確實讓他放心了不少,可是小公主現在說得他好像是那種喜歡在人背後落井下石的人,這實在是太過分了點,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的人格,跟在了公主這麽多年,難道公主還不清楚他的為人嗎?

“怎麽,被我猜中了?說不出話來了?其實你也喜歡王雁君吧?瞧你看她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蜜蜂見到了蜜一樣興奮,真是讓人見了就惡心!”那姬邊說邊開始沒心沒肺的狂笑,笑得她連眼裏不停的留下來,止都止不住。

她現在嫉妒王雁君嫉妒得不得了,炎大哥是這樣,他也是這樣,通通都只喜歡王雁君,根本就不把眼光放到她的身上,其實她也只是一個想要被喜歡的人疼愛的感覺,難道這也有錯嗎?

“你怎麽可以這樣侮辱王雁君”赫連慶博失望的對著她搖搖頭,他想不到公主竟然將無辜的人隨意的扯起來,還誣賴別人的行為,明明他和王雁君只有幾面之緣,就算見到了面也沒有任何的打招呼,她們之間明明算是朋友都不是,然而公主卻這樣說他們?這實在是太令他傷心至極。

依舊躲在角落上的岳今和秦竹花盯著亭子上面的兩人。

“表哥,你說他們都在講些什麽?”秦竹花問了一下她身邊的岳今,看著他們似乎有些爭執的表情,看樣子正在發生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這我哪兒知道,我又沒有順風耳。”岳今汗顏的回答她的問題,他們躲在這裏好像很久了,炎鳴壟已經不知道到哪裏去了,他們還要繼續待多久?

秦竹花激動的搖著他的手臂,“走了走了,他們好像吵架分開了,我們快點躲好。”

岳今壓低身體將視線放到亭子上面,果然看到小公主搖著臉面從他們的面前跑過,而赫連慶博僵硬著臉也向另一個方向大步的走去。

人都走光光了,秦竹花這從角落裏出來,然後拉著岳今的手回到大堂去!潛伏了這麽久,她喉嚨有點渴了。

赫連慶博走到一個大樹下,狠狠的拴住拳頭擊向大樹,拳頭上立即紅了一片,生平第一次,他和公主吵架了。

他越說,小公主就越誣賴他和王雁君的關系,明明他和王雁君之間是清白的,為何小公主就是聽不明白呢?還哭著跑開掉,留下一句她討厭他的話,讓他心裏面就好像被堵住了一樣難受。

他望著自己的手,突然耳邊回響起了炎鳴壟跟他說的話,他猛然擡起眼眸,不好,小公主有危險了!他怎麽就讓她一個人跑開了呢!自己真是該死,要是小公主發生什麽事情的話,他是一輩子也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那姬沿著墻靠蹲了下來悲傷的哭著,赫連慶博居然為了王雁君而開口斥責她!想到這裏她的心就忍不住在隱隱作痛,她不要赫連慶博喜歡上任何人,就算他沒有喜歡上她也沒有關系,只要他沒有喜歡人,她就可以牽住他在她的身邊上當一輩子的護衛,這樣他就在她的身邊陪著她一輩子!

可是現在,赫連慶博他有喜歡的人了,還為了她而指責她,她現在好難過,難過得快要死掉的一樣,只要想到赫連慶博喜歡王雁君她就難過得忍不下去,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潛伏在王府外面等候多時的殺手一看到他們這次的目標竟然一個人跑出了王府,要不是因為這些天來,有朱雀之子在她的身邊,讓他們一直都找不到機會,現在倒好,炎鳴壟不但沒有在她的身邊,她還自投羅網的跑出了王府外面,身邊連一個守衛都沒有,讓他們有機可乘!

蹲著身子的那姬突然感覺到氣氛開始有些不對勁,她擡起頭來,一道刀影向她砍來,她略為大驚,有些向後倒退,倉促的閃過刀劍。

“你們是誰?”那姬註意到周圍陌生的環境,雙眉緊皺,警惕的看著她前面的大約十來個的黑衣人,她什麽時候跑出王府來了?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今天是來奪你性命的!”將戒指放在房間的那姬開始慌亂拼命的閃躲鋒銳的刀劍,真是該死,偏偏這個時候她把戒指給落下了。

眾名黑衣人見她沒有佩戴戒指,眼睛裏更是閃著得意的眼神,他們將她逼向一個角落裏無處可逃,其中一名伸手一揮,刀光見血,立即傷到了她的右臂。

“嘶。”她額頭緊皺著,伸手捂住傷口,痛苦的忍受著劇痛,她汗珠順著臉頰流下,想不到她堂堂的西蓮國的公主竟然會斃命在這種地方!她真是不甘心!她還沒向赫連慶博說過喜歡他,她心願還未了!

帶頭的黑衣人盛是得意的擡起手上的劍,眼神一狠,想向她的頸脖上揮下,那姬雙眼情不自禁的緊閉起來,身體止不住的發抖的等待著將要面臨的慘痛。

一陣清脆刺耳的碰撞聲音,那姬張開眼睛,擡眸看著擋在她前面的身影,炙熱的淚珠立即紛紛冒了出來。

赫連慶博握緊劍把,將黑衣人的攻擊擋了下來,他揮開黑衣人的劍,黑衣人立即向後倒退了幾步,他就像母雞護小雞的模樣伸手擋在小公主的面前。

那姬激動的撲上去抱住赫連慶博的後背,赫連慶博身體一震的調頭看向後面,“公主?”

然後便發現了她手上的血液!他又立即憤怒的看向在他們眼前的黑衣人,他們竟敢傷害了他的公主!

黑衣人紛紛往後退,原本一件容易的事情現在變得棘手了起來,他們互相看了一下,開始紛紛的向他們兩個攻擊。

帶著心綠(四級)戒指的赫連慶博一人對抗大約十來個黑衣人,他一手環住小公主的腰,不停的往後退,直制沒有後路後,他運足力量從黑衣人的頭頂上躍起。

那姬看著她腰上的手臂,心裏面就像突然湧出來的蜜一樣甜蜜。

面對眾黑衣人的攻擊,赫連慶博好得掩護小公主,不禁開始有些吃力起來,逃不掉眾多的刀劍,他大腿上已經被刮傷,他半跪在地,那姬趕緊撐著他的身體,緊張的看著他的傷勢,“赫連慶博,你沒事吧!”

黑衣人並沒有給他們喘氣的機會,又展開了猛烈的攻擊,赫連慶博趕緊持起劍抵擋,臉頰上,大腿上,手背上,紛紛都出現了傷口,他將小公主推向他身後面,大聲的沖著她大喊,“快跑!”

他一個人擋住在黑衣人的面前,那姬望著他眼淚噴噴的流出,“我不走!”

這個時候她怎麽能丟下他一個人呢,她不要!

黑衣人看著赫連慶博,看他一副硬撐放模樣,他們打算先將他解決再去殺小公主也不遲。

赫連慶博一把劍實在是人多勢眾,敵不過人家十把劍,在他沒有多餘之力,突然為首的黑衣人從他的背後刺去,那姬想都不想便沖了上去,完全沒有不畏懼的讓刺向赫連慶博背後的劍之間刺穿了她的身體內。

感覺身後面的那姬,他渾身猛然燃起力道,擊垮他前面的黑衣人的劍,為首的黑衣人撥回劍,赫連慶博將那姬倒下來的身體接住。

眼看著任務已經完成,黑衣人頓時全部撤退了。

赫連慶博望著她腰下猛冒出來嫣紅的鮮血,他的心在哭泣,雙眼開始被血絲沖紅了,他視線被淚水有些模糊了。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麽做?”赫連慶博抱緊她的身體,聲音裏都充滿了他壓抑而痛苦的情緒,連聲音開始微微發抖了起來。為什麽她那麽傻?

剩餘的淚水從她的眼眶中流出,失血過多的她嘴唇已經是蒼白,她伸手撫摸著他難過痛苦的臉面,“你沒事就好。”

現在看到他為她而難過的表情,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就算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她也好開心好開心他為她難過了,這說明了他是不是也有點在乎她?

“你知道嗎?其實從很久以前,我就已經喜歡你了,還跟父皇指明說要你當我的護衛,以後,我不在的日子裏,你就解放了,我再也不會綁住你了,這樣就可以找個…”她痛苦的開始氣息變弱,“就可以…找個喜歡的女孩子…成親…”

“你別再說了,除了你,我誰都不要!我也是,我一直都喜歡著你!所以拜托了,千萬不要離開我!”赫連慶博閉起眼睛五官痛苦的獰結在一起。

“你們成親後,一定會很幸福…然後還…還會…生…”她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慢慢的說著,最後終於隨著氣息越來越淡,直止到最後停止了,她才慢慢的合上嘴巴,已經失溫的手從她的身體上掉落在地上面。

“啊!為什麽!為什麽!到底為什麽!”赫連慶博抱著她朝著天用盡力量的慘叫!整個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全都是他的聲音在回響著。

當渾身是血面無表情的赫連慶博將那姬的身體抱回來王府後,岳今聽到通知後才知道事情的嚴重,當赫連慶博將那姬的身體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們叫來了太醫,他們圍在床簾便等候太醫的診斷。

只見太醫只是搖搖頭表示無望了,這都已經斷了氣的人現在才要他來醫治,這怎麽可能就得活,他又不是傳說中的神醫!

岳今這下可急了,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怎麽王雁君不知去了哪裏,連小白也不見了,這要是小公主真的在他們南淩國出事了,可是會引起兩國的戰爭!

他在左右來回走動的時候,發現赫連慶博屹立在小公主的床邊上,雙眼有些無神的望著小公主的身體,而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也還在流下中。

他想要拉著赫連慶博讓太醫治理他的傷口,卻怎麽也拉不動,“你傷口還在流血,快讓太醫包紮傷口先。”

只見赫連慶博想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直直的望著雙眼緊閉的小公主,拿著濕布將小公主搽幹凈的秦竹花看到他這幅要死不活的模樣,她站起身來一巴掌掃在他的臉上,“你現在這副可憐的模樣是留給誰看,你以為誰會可憐你嗎?不會我不會,我表哥也不會!小公主更不會!”

聽到小公主後,赫連慶博終於開始有點反應,開始崩潰的抱著秦竹花猛哭,“是我,都是因為我,公主為了救我才會變成了這樣!”

秦竹花像是安撫小朋友似的拍順著他的後背,“所以你才要更加振作起來才對,公主她現在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你現在這副模樣了,你要先讓太醫治好傷口才行,小公主還有救,我們一定會救活小公主的。”

赫連慶博聽到她的話後,乖乖讓太醫包紮他傷口。公主還等著他去救,他必須要養好傷口才行!

岳今看著努力的對著自己說沒關系的,表妹只是看不過眼在安撫他而已,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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